出手机就要拍他。
周洲迅速起身,一张脸臭臭的:“你等着,下周五老地方,我们继续约,我非要吊打你不可!”
“好啊,我奉陪到底。”
张鹤宁伸手挥了挥:“拜拜,手下败将~”
周洲:“……”
周洲恼怒地走了,开着他的豪华跑车很快消失在赛车场。
把她带上山,也不说把她给送回去。
狗男人,输不起。
张鹤宁把头盔从车窗扔进去,刚转身,被一个身影紧紧抱住。
鼻尖是熟悉的清冽淡香,夹杂着砰砰的心跳声,很重,很沉,她听得清清楚楚。
耳边,回绕着男人刻意压抑的呼吸声。
张鹤宁瞬间抬头,额头撞在他的下巴上,眼睛亮起来。
“你怎么来了?”
宋时谦罕见的低头,没有回应她。
张鹤宁还沉浸在她刚才的艺术里无法自拔。
“我刚才厉不厉害?这只是一般水平,跟三年前的我差远了,衣角微脏罢了。”
她内心暗喜。
隐藏的实力被宋时谦给看到了。
这还不迷死他?
迷得都不会说话了。
于是,在浪漫绝美的雪景中,张鹤宁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冷静响起。
“以后你的亲属卡限额,从100万降到50万。”
张鹤宁:“Σ(?д?|||)??”
……
回去的路上,黑色商务车开得四平八稳。
男人面无表情地控着方向盘,张鹤宁鹌鹑似的坐在副驾驶,心情有些许忧伤。
两人一路无话。
直到车停在鹤宅门口。
宋时谦松开方向盘,认真又严肃地扭头开口。
“张鹤宁,以后不能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下周五的比赛也不能去。”
他吸了口气,又缓了几分:“至少这个速度不行,冬天也不行,那条极端的路线也不行。”
张鹤宁辩解:“你都不了解我,我技术很好的,我心里都有数。”
“那也不行。”
宋时谦没有任何商量。
第一次对她实行了独裁制度。
他指了指腕表,说道:“虽然我忙,但是你别存侥幸心理,我将不定时的关注你。”
张鹤宁瞪大眼睛,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人怎么有点她大哥的调调了。
张鹤宁攥住拳头,吸了几口气,最终没舍得把手表摘下来还给他。
“哼!”
她解开安全带,气呼呼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