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干什么。
“上班。”张鹤宁丧丧地说。
“后天呢?”
“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都去上班。”
察觉到小太阳的情绪不开心了,光亮也暗淡了,宋时谦叹了口气,把人抱进怀里。
“抱歉。”他歉意,“等过了年,忙完晚会,我每天都抽出时间陪你约会,好不好?”
张鹤宁靠在他香香的衣服里,怔愣了下。
她听禧宝说过。
没有家庭托底的孩子,会把事业当做命根子,因为太艰难,所以要把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当做最重要的命去做。
错过了,失败了,都会后悔一辈子。
她是,宋时谦也是。
她默默抬手,环住他的腰。
“嗯!我会听话的。”
“危险的项目也不要去体验,知道吗?”
“好。”
“想买什么给我打电话,秒到账。”
“行。”
“张鹤宁。”他低低念她的名字。
“嗯?”
宋时谦捧着她的脸,捏了捏,又揉了揉,低低吐出一句话。
“暂时受点委屈,乖乖的,好吗?”
第一次有人把“乖”称呼为“委屈”。
仿佛她肆意闯祸才是常态,乖起来就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鹤宁的心里烫烫的,有什么东西流淌过四肢百骸,在每一条血管里悸动。
她第一次学会反思。
收紧手臂,在他怀里郑重地点点头。
“我会好好上班的,你去放心的工作吧~”
小太阳多明亮。
多温暖。
多善解人意。
宋时谦眸色深深,低头,抵住她挺翘的鼻尖。
“怎、怎么了?”张鹤宁问。
“亲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