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她看到了男人眼中冷肃又汹涌的什么。
“那夜你醉酒,对我做的事,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他说这话时,甚至带着薄怒与怨怼。
那次之后,她有意躲着他,他们二人便如同没了交集一般,即便见到了,她也处处谨慎,对他尊敬疏离。
心知肚明的疏远,好像一举一动都昭示着,要跟他划清所有界限一般。
又提到那晚,女人的眼中闪过慌乱,她挣扎着腰身,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那只宽大的手轻易便能覆住她整个后腰,稍稍收拢,掐住了她的腰肢。
“要么,喂我喝,要么,出去。”
容谏雪这样说着,但腰间那只手如铜浇铁铸,没有半分放松的意思。
裴惊絮慌了神,一双受惊的鹿瞳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裴惊絮,我是规矩。”
他沉沉开口,腰间的力道又重几分。
看着他,她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颤抖着将手中的酒杯递进他的唇边。
大抵是真的害怕了,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似乎是被她的“主动”取悦到几分,容谏雪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帮着她将那杯酒递到了他的嘴里。
一饮而尽。
做完这些,裴惊絮近乎慌乱地挣开男人的束缚,与他重新隔开一段距离,眉眼仍是顺从的:“现在可以了吗,夫兄……”
容谏雪垂眸,喉结滚动。
那酒并不烈,他却无端生起几分异样。
“说,你知错了。”
裴惊絮轻咬下唇,声音颤抖:“夫兄,妾知错了……”
“说,你以后不会躲着我了。”
“妾以后不会躲着夫兄……”
容谏雪眸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冰冷低沉。
“说,说不讨厌我。”
“什……”裴惊絮没反应过来,抬眸朝着男人看去。
不期然的,撞进了男人冷冽又混沌的眉眼之中。
他微微倾身,嗓音冷哑,甚至带了几分偏执。
“裴惊絮,说不讨厌我。”
裴惊絮眸光晃动,在他的眸中,看到了倒映着的自己。
终于,她看着男人的眸,愣怔地开口:“不讨厌……夫兄……”
冰冷的偏执一闪而过,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身姿重新端正,容谏雪垂眸看着她,掐着她腰身的力道分毫不减:“裴惊絮,不能再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