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吃虾吗?”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意味深长的兴味。
“我记得你小时候吃了一次虾肉,身上起过红疹,可把爹娘吓了一跳。”
容玄舟继续说着,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
“嗯,”容谏雪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喂猫。”
“大哥你养猫了?”容玄舟有些好奇地问道。
“养不熟的野猫。”容谏雪脸不红心不跳。
“那还这般精细地喂着做什么?”容玄舟不赞同道,“喂不熟就该饿上几顿,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
容谏雪闻言,微微眯眼,情绪不明。
男人不接话,这话题便跳了过去,容玄舟转而看向一旁的裴惊絮。
她似乎喝得有些多。
脸颊染了绯红,眼神迷离,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憨态。
稍稍抿唇,容玄舟皱了皱眉,冷声道:“醉了就回去休息,还等着人抱你回去吗?”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裴惊絮缩了缩脖子,像是被吓到一般,眼眶一红,下意识地往容谏雪的方向躲了躲。
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与花香。
他又想起了昨晚那些荒诞不经的梦。
梦中她身无寸缕,却如同滑腻的水蛇一般,攀附上他的腰身,攀附上他绣着金线的衣袍。
金线锐利,皮肤娇嫩,不消片刻就能将她的身上磨出红痕。
“夫兄,求您……”
“夫兄……”
“夫兄……”
容谏雪微微蹙眉,沉声开口:“闭嘴。”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众人都瞬间噤声。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容谏雪身上。
白疏桐还在跟容氏夫妇聊着天,停下交谈声,笑容微僵,看向脸色淡漠的容谏雪。
容谏雪微微阖眼,再睁开眼时,眼底清明一片:“一会儿去宗祠上过香后,来东院找我,我有话向你交代。”
这话是对容玄舟说的。
朝堂上的事,容玄舟甚少经心,有容谏雪在,即便他当真出了什么错处,也会有长兄善后。
是以,容玄舟对这位兄长,格外敬重。
听容谏雪这样说,容玄舟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众人没当回事,继续交谈起来。
白疏桐却是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抹情绪。
几只虾子剥完,容谏雪将瓷碗推到了裴惊絮身边。
裴惊絮秀眉微蹙,十分“硬气”地轻哼一声,一口也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