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东西都扔给我们了吧!”
红药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阴沉,便收拾边骂:“官家赏赐的金银玉器,哪个不是容府的东西,这白氏真把自己当容家人了,竟真将那些赏赐都收下了!”
嫌弃地将那些东西扔到一旁,红药这才走到梳妆台前,帮裴惊絮梳头。
“姑娘,您看看这白氏!真是要踩到您头顶上去了!”
裴惊絮勾唇笑笑,淡声问道:“容玄舟去哪儿了?”
“二公子与长公子去上朝了,算算时辰,应当快回来了。”
裴惊絮眯了眯眼睛:“有件事要交代你去做。”
……
江晦从外头回府时,就闻到了甜甜的糕点味。
顺着香味追去,就见裴惊絮提着一个不小的食盒,吃力地往西院的方向走去。
江晦见状,急忙上前几步:“二娘子,属下来帮您吧!”
说着,他急忙接过裴惊絮手中的食盒,跟着裴惊絮往西院的方向走。
裴惊絮脸上染笑,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错。
她感激地看了江晦一眼:“谢谢江侍卫,幸好有你在。”
江晦笑着摆摆手,见二娘子今日这般高兴,脸上不觉也染了笑意:“二娘子今日怎么做了这么多点心?”
一提到这个,裴惊絮嘴角的笑意更深,眉眼间带着几分女子的羞赧:“昨夜我去了宗祠,与夫君彻夜长谈一番。”
江晦闻言,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却还是干笑两声:“二娘子与二公子说什么了?”
裴惊絮微微抿唇,略略羞涩道:“我说他与白氏走得太近,我十分不高兴,若是他执意要我同白氏道歉,我便与他和离。”
“他同我解释了缘由,说只是觉得白氏可怜,又向我认错道歉,邀我去秋日湖游船,我……我……”
说到这里,裴惊絮咬了咬唇,眉宇间的幸福藏也藏不住:“我便说考虑考虑,还没答应他。”
如同烦恼一般,裴惊絮看向面前愣怔的江晦,脸颊绯红:“江侍卫,你说,我是不是该……再给他一个机会啊……”
她娇羞地低下头去,语气虽是嗔怪,但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她需要让容谏雪知道,容玄舟有“回心转意”的迹象,而她也有原谅容玄舟的意思。
——他们二人要“重归于好”。
“属下觉得、觉得二公子他……”
江晦想说二公子坏话,但又觉得到底是公子亲兄弟,有点不地道。
裴惊絮没给江晦开口的机会,两人行至西院,裴惊絮接过江晦手中的食盒,眉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