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是娇软顺从得很。
“夫兄这般偏私妾身,不怕被旁人得知真相,唾骂你徇私舞弊吗?”
容谏雪抬眸看她。
许久。
“人心本就是偏的,没人偏袒你,我多袒护一些,也无可厚非。”
他连偏私,也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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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刚回到西院,就听到不远处的房间内传来白疏桐的尖叫与控诉。
“我要见少傅大人!”
“快去让少傅大人来见我!”
“少傅大人,疏桐并未做错什么,为何要禁足妾身!”
“……”
门外,侍奉白疏桐的下人噤若寒蝉,低着头站在门口,一句话不敢多说。
江晦刚在秋日湖办完事情,回到了容府。
来西院看了一眼被软禁的白疏桐,转身便遇到了裴惊絮。
“二娘子,”江晦笑着拱手行礼,“您回来了。”
裴惊絮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白疏桐的方向,放缓了声音:“江侍卫,白氏为何会被夫兄禁足?”
江晦冷哼一声,低声道:“二娘子不必听这些腌臜事情。”
“什么?”裴惊絮眨眨眼,佯装不懂。
江晦看了看左右,将声音放得更低:“公子查到,这白氏与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均有联系。”
顿了顿,他继续道:“若白氏不在容家便也罢了,如今她顶着容家的头衔,又与二公子相熟,她的一举一动在旁人看来,代表的都是二公子的想法。”
“又是与太子殿下相谈甚欢,又是与三殿下品评字画,容家素来不参与皇位之争,与两位殿下走得太近,这不是给二公子留下话柄吗?”
“公子担心二公子因白氏受牵连,这才禁了白氏的足。”
说到这里,江晦又冷嗤一声:“公子说了,等三日后秋狩结束,公子便将这母子三人送出京城,留在京城,早晚是个祸患。”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容谏雪这少傅确实也不是白当的,竟然这么早就洞悉了这一点。
前世就是因为白疏桐不理会朝堂纷争,对这两位皇子左右逢源,拉扯暧昧,导致容玄舟乃至容氏夫妇都牵连到了党争之中。
容氏百年的纯臣名声,皆毁于一旦。
白疏桐自然是没受任何影响,容家本来就是她跻身上流的垫脚石而已,毁了便毁了,她站在了更高处,便是成功。
裴惊絮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二娘子,三日后秋狩,按礼文武百官及其亲眷皆要参加,秋日风紧,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