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了!
这、这这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眼、眼前这位裴二娘子与少傅大人,似乎不是可以这般亲密的关系吧!?
注意到这边的狱卒,容谏雪微微凝眸,看了那狱卒一眼。
狱卒倒吸一口凉气,一句话也不敢说,慌乱地低下头去,像是要把头埋进地里似的!
像是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不妥,裴惊絮抽泣着,慌乱地推开容谏雪,从他的怀中离开。
覆在她后腰上的手并未移开,容谏雪垂眸看她,声音低沉:“先出去吧。”
裴惊絮低着头,点了点头。
容谏雪带着裴惊絮,走出了地牢。
在地牢待了两日,乍一回到明亮的白日,裴惊絮紧闭双眼,不适地皱了皱眉。
“大理寺为何又放我出来了?”裴惊絮佯装不懂地转身询问,“是查到我是被陷害的了吗?”
容谏雪点了点头:“已经查明了,不会有人说闲话的,放心。”
微微咬唇,裴惊絮吧嗒吧嗒地掉眼泪:“阿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究竟是谁这般卑鄙,要置我于死地……”
男人垂眸看她,墨瞳深邃:“你不必考虑这些,余下的事我会处理好。”
裴惊絮眯了眯眼,转了转眼珠。
她自然知道是白疏桐陷害她的。
她自然也知道,白疏桐现在就是狡兔三窟,没有确凿的证据,她背后的倚仗众多,想要一举击溃她也并不现实。
——但让她放点血,掉些肉,总归是可以的。
“糯糯她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吧?”裴惊絮抬眸,眼中带着几分不太真诚的担忧。
摩挲着腕骨上的佛珠,容谏雪语气清冷淡漠:“既然是中了毒,自然没那么容易痊愈。”
裴惊絮微微挑眉,明白了容谏雪这句话的意思。
——既然演了一出中毒的戏,那如果不让她真中点毒,岂不是对不起这小女孩儿的演技了?
裴惊絮没再说什么,跟着容谏雪上了回容府的马车。
回容府的路上,裴惊絮侧目看向一旁的容谏雪。
他正合着眼,闭目养神。
刚刚只顾着演都没注意,现在裴惊絮才看到,男人的眼底多了几分乌青。
想来这两日,他应该也没睡好。
牢狱中那点“苦头”对于裴惊絮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而且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两日时间就能将她安然无恙地带出去,容谏雪这座“靠山”,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值得攀附。
所以,她的计划要抓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