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看着容谏雪离开的背影,容玄舟眸光复杂,眼中尽是情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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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书房。
这两日的公务他没来得及处理,如今她回来了,他也终于分出心神来处理那些公文。
书房中央,江晦半跪在地上,对男人恭声禀报:“二娘子心情不太好,说去名下的铺子逛逛,属下派了人暗中跟着,不会有危险。”
容谏雪神情不变,继续垂眸处理着公文。
江晦挠挠头,看向容谏雪,欲言又止。
“说。”容谏雪语气平静。
“是,”江晦得令,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公子,属下听说……二公子昨日向老爷请求,说是……想要分家。”
指骨微顿,容谏雪眸光清明,语气不变:“我知道了。”
江晦见状,继续小声道:“公子,二娘子她会不会跟着二公子……”
“她不会。”容谏雪回答得干脆。
江晦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微微拱手,轻声退下了。
离开书房,江晦去了东院院门口守着。
才守了不久,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
不远处,红药提着食盒,来到了江晦面前。
“江侍卫,我家姑娘说今日一整天都没见您吃东西,让奴婢来给您带些点心来。”
江晦心中感动,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谢过二娘子,谢过红药姑娘。”
红药摆手笑笑,掀开盖子,将食盒推到了江晦面前。
江晦看着精致漂亮的点心,伸手捏了一块,咬在了嘴里。
看着江晦吃着点心,红药动了动眼珠:“江侍卫,奴婢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您。”
江晦不疑有他:“红药姑娘但说无妨。”
“奴婢听说是长公子请了官家的口谕,这才救下了姑娘,公子这样做,不担心官家不给吗?”
容谏雪是权臣不假,也深得官家信任,但沈千帆是东宫太子,官家怎么会帮一介臣子来打压太子殿下呢?
听到红药的疑惑,江晦笑了笑:“红药姑娘可知,这朝堂之上,能进金銮殿进言的臣子有多少?”
红药茫然地摇摇头:“奴婢不知。”
“两百三十一位,”江晦答得顺畅,“这两百多位臣子中,曾与公子一同进学的,二十三位,曾当过公子学生的五十七位,曾接受过公子指点的,就属下所知,满朝皆是。”
“朝中曾经盛传,说幸好少傅大人是纯臣,若是当真有半分野心,朝中上下支持的,恐怕要超过半数。”
这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