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与他一同征战疆场,又一人抚养一双儿女长大,如同蒲草一般,再艰苦的环境也打不败她。
容玄舟欣赏白疏桐这样的女子。
她曾说过,她才不要像这世间那些后宅女子一般,至死都困在那方寸天空之中,就连大漠落日,飞流瀑布都没见过。
容玄舟觉得,她说得真好,女子有她这般,才叫独特。
而此时此刻。
裴惊絮与众女眷站在一起,唇角带笑,衣裙翩翩,美艳得能比得过秋色。
——她也是后宅女子。
她应该不算独特。
她与那千千万万的后宅女子,应当没什么不同。
可容玄舟的视线,隔着那轻纱的屏风,不偏不倚,一错不错地追随在她身上。
听到周围众人的调侃,容玄舟唇角勾起几分笑意。
捏起了手边的酒杯,容玄舟抿了口酒,语气如常:“她啊,素来离不开我的。”
这话不知是对旁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
只是这话说完,并未有人接他的话茬。
原本热闹调笑的气氛,瞬间噤声。
容玄舟皱了皱眉,转头朝着来人看去。
容谏雪一袭墨绿长袍,长袍上金纹竹影,衬得他整个人的身形愈发挺拔笔直。
一瞬间,所有宾客朝着来人拱手行礼:“见过少傅大人。”
容谏雪神情不变,对上了容玄舟投过来的目光,语气淡漠:“没有谁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