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容玄舟打比方,说他们两人若是有了孩子。
本也不是真话。
如今听到男人这样说,裴惊絮有些懊恼地挑了挑眉:“你偷听。”
男人沉默,不置可否。
又是半晌。
“明日多备些衣裳,要在燃灯寺多住几日。”
裴惊絮闻言,微微愣怔:“为什么?”
“朝堂肃清,这几日会有不少官员求到我身上,出去避一避。”
他嫌麻烦。
裴惊絮闻言,勾唇笑笑:“好,都听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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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红药收拾了行李,裴惊絮带着她一同上了去燃灯寺的马车。
听说昨日晚上,容玄舟不知在哪得知了白疏桐入住东宫的消息,昨晚就去了皇宫见沈千帆去了,至今未归。
今日早朝,除了容谏雪,所有的朝臣都留在了皇宫之中,那位天子似乎要来一次大肃清了。
容谏雪从不沾惹党派纷争,是以早早地回了容府,但容柏茂就没这么幸运了。
——容柏茂有偏向那位太子的趋势,虽明面上不显,但那位天子也要敲打一番的。
所以今日的容府,倒是清静得很。
没费什么力气,裴惊絮就与容谏雪一同坐上了去燃灯寺的马车。
红药坐在了后头的马车上。
裴惊絮被容谏雪拉着,与他同乘一匹马车。
江晦驾着马车,还不等出城门,便听到了马车内窸窸窣窣的声响。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江晦挺直了脊背,面色紧绷,一句话不敢多说。
去燃灯寺的路要路经一段颠簸的石子路。
饶是江晦已经全力避免那些颠簸路段了,可几次石子拦路,便能听到马车内,裴惊絮低低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