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半分距离:“只吃不吐,坐享其成,裴惊絮,你是大黄吗?”
“牵手可以,”他循循善诱,“我的好处呢?”
女人眼角含泪,另一只手却顺从地覆上他的肩膀,衔住了他的唇。
他稍稍眯眼,一只手数着她的脊骨微微往上,抽开她小衣上的丝带。
那光滑的绸缎便顺着掉在了她的身前。
他让她捡起了那件小衣。
“改日,再给你做新的……”
他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定下了这件衣裳最终的“去处”。
……
裴惊絮觉得,容谏雪一定是故意的。
他确实只让她帮忙处理了,其余的,什么都没做。
躺在床榻之上,他捞起她,将她揽入怀中,阖眼休息。
她最近一直在喝那苦得要命的汤药,本来以为今日能看看药效呢。
结果容谏雪这个混蛋,居然真的只是……
凌乱的衣袍散落一地。
裴惊絮心里把容谏雪骂了一百遍。
正当她思考着要不要再勾勾他,试试那药到底有没有效时,就听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正月二十七,钦天监说那日万事皆宜。”
裴惊絮微微拧眉,没太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只好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腹上的手收得更紧,男人将她笼在怀中,她的背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她听到了男人说话时,胸口处传来的震颤。
沉稳有力。
“我们那日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