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从了他的命令,裴惊絮被男人抵在门上,门框的响动更加剧烈。
最后,他紧扣着她的指骨,扯了她的帕子,总算没弄脏。
——她那刚买的漂亮的手帕不能要了。
容谏雪拢了手帕,仍是环着她的腰身,平复着情绪。
裴惊絮羞愤欲死,终于有了空荡呼吸。
“为什么不分辩?”
男人嗓音低哑,咬着她的肩头问她。
裴惊絮险些气笑出声。
——这人怎么还恶人先告状的?
“旁、旁人还不知道阿絮和离的事,我又不好分辩什么。”
“少年夫妻,琴瑟和鸣?”他咬着每个字眼,说给她听。
裴惊絮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多说。
“他那处宅邸的前主人,妻妾成群,正妻离开了他,”容谏雪声音沉沉,“张浮骗了他。”
裴惊絮闻言,不觉笑笑:“大人怎么知道这些?”
容谏雪微扬下巴,眉骨上挑:“因为那处宅院,我原先也考虑过。”
“那先生为何最后没选?”
“风水不好,”容谏雪又去咬她的脖颈,“妻离子散,孤独终老。”
“先生还信这些?”
容谏雪托着她的腰身:“总没坏处。”
不等裴惊絮想再说些什么,门外再次传来那位寺丞张浮的声音。
“少傅大人,裴二娘子,下官忘了件事,想要与少傅大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