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相比较用这些小手段......我主人说他更喜欢让你们于直面恐惧之中死去。”
爱华德三人对视一眼——这种话,他们一个字都不会信。
兰罗去酒吧玩的时候,还说他是第一次来呢!
爱华德上前一步,语气温和:“孩子,过来。”
“别被恶魔蛊惑了。”
少女看着他,神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要是你们不吃......”她淡淡道:
“那就上来见主人。”
说完,她转身朝楼上走去,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爱华德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保持着战术队形向楼梯移动。
克莱西打头阵,银剑在前;兰罗殿后,圣弩警戒后方;爱华德居中,左手持弩,右手不断将圣水洒在楼梯扶手和墙壁上。
圣水在木质表面留下蜿蜒的水痕,散发出淡淡的银光。
随着他们踏上二楼,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二楼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条缝隙透出最后一线夕阳。
那抹血色的余晖斜斜地落在地板上,如同一道新鲜的伤口。
随着时间流逝,这道"伤口"也在慢慢变淡,最终被黑暗吞噬。
在窗边,一张单人床上躺着那个棕发少女。
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眼睛紧闭,仿佛只是睡着了。
床边跪着一男一女——鲁恩和他的妻子。
他们低着头,姿态虔诚,如同在祈祷。
一旁的桌子上摊开一本泛黄的古籍,书页在无风的房间里轻轻颤动。
但爱华德他们无暇顾及那本书。
因为就在他们踏入二楼的瞬间,鲁恩夫妇突然站了起来。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同步,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
嘴巴一开一合,说出声调古怪的声音:
“地狱欢迎你们。”
“但不是现在。”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吞噬了一切光线。
爱华德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
当他再次能看清东西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一僵——
父亲的脸。
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满是焦急,额头上还带着汗珠。
他紧紧抓着爱华德的手,声音颤抖:
“爱华德!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
“记住!”
“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