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余麟随口道:“两个部落首领配合默契,输赢早就定好了。”
“难怪..........”大禹若有所思:
“打一次也就够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打一次,还一个人都不死。”
“原来是有利可图........”
“不过也没事,只要不下注,看他们玩玩也不错。”
他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抹完药膏之后,看着外边大雨,不知道在想什么。
雨下了一整夜,好似永远不会停止一样。
雨水顺着屋檐淌成水帘,在门前积成浑浊的水洼。
整个部落都笼罩在雨幕之中。
大禹辗转难眠。
每当闭上眼睛,耳边就响起河水翻涌的轰鸣,那声音不像往常的雨季,倒像是千万头野兽在远处咆哮。
脑中一直回想着他这些天所学的治水知识...............
暴雨啊,要是土吸收不了,或者排不出去,导致河流水位线上涨.........就很可能引发洪水。
希望不会这样吧。
大禹想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袭来,让他渐渐沉入梦乡。
直到第二日。
这场暴雨丝毫没有变小的迹象,昨日多大,今日便多大。
几道身影急匆匆穿过雨幕,踏着泥泞来到大禹门前。
为首的姒平一把推开门,蓑衣上的雨水哗啦啦滴落在地。
屋内,大禹正在余麟的指导下练习一个古怪的姿势,双臂如抱圆月,周身隐约有气流环绕。
见众人闯入,他连忙收势,正要笑着问他们怎么来了之时。
“文命,快拿上息壤!”姒平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
“西边堤坝决口,有蛟氏就要被淹了!”
“好!”大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他二话不说转身冲进内室,捧出一个古朴的陶罐。
姒重山已经取来蓑衣,粗壮的手臂三两下就帮大禹系好。
“走!”姒重山一声低喝,率先冲进雨幕。
大禹将陶罐紧紧抱在怀中,紧随其后。
姒平由于老迈,所以并没有跟他们一同过去,只是站在原地,苍老的手紧紧抓着门框,喊道:“小心行事!息壤虽能治水,但.........”
他的话被雷声淹没。
直到余麟越过他,也一同走出了雨幕。
一行人彻底消失不见。
有崇氏部落外。
雨幕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