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浑身湿透,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海水腥味。
他虽然侥幸从海上捡回一条命,被乌瑞亚学院的人接上车时,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立刻陷入了昏死般的沉睡。
然而,当他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并非在医院的病床或熟悉的住所。
刺鼻的浓重血腥味强行钻入他的鼻腔,比海水更令人窒息。
他的头上被布袋紧紧罩住,眼前是一片漆黑,剥夺了他所有的视觉。
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对未知危险的强烈恐惧感,让他抑制不住地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寂静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声缓慢又规律的轻叩桌面的声音。
凌罗咽了咽口水,声音因为晚上不断的嘶吼哑的不成样子,“是……是谁?你知道、我、我是什么身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