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粗暴地摩擦着脏污的纱布,瞬间,暗红色的血渍疯狂渗出,染透了布料。
“啊!!!!”比海水浸泡时剧烈十倍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凌罗的每一根神经,他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眼球可怕地向外暴突,喉咙里挤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秦灼的神情却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脚下碾碎的只是一只蝼蚁。
“看来是这只。”他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不……不!秦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凌罗涕泪横流,所有的贵族骄傲和尊严在绝对暴力和恐惧面前被彻底碾碎,化为最卑微的乞求。
“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碰单知影了!我离她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