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痛到在双腿打颤。
泡浸药水里的时候,他忍不住痛到闷哼。
司深拉了张小木凳在旁边坐着,找了个小锄头在除草。
方老爷子过来往水里又放了点东西。
“小子,眼珠子给老头子睁大点,要是敢霍霍我的草药,我让你禁欲十天半个月。”
司深也没有搭理老头子,一边除草一边跟许肆安说最近几个月洛城那边的情况。
他现在是许氏集团第二大股东,除了许时然以外不可撼动的存在。
“对了,那个女人的孩子没了,算算时间,已经被收监了吧。”
许肆安的手握住木桶边缘:“我知道,我让人做的。”
“我受的苦,许时然也得吃一吃。”
“不过,以许时然恋爱脑的程度倾家荡产也会保住她。”
司深冷笑一声:“那就让他倾家荡产也保不住。”
“我会跟我大哥说,让他把人调到京市来。”
许肆安说话的嗓音有些无力:“不用师兄,我就是要让许时然看着。”
“沈之薇做的那些事,我过去四年来,一千多个夜晚如弯针穿心的疼痛他怎么能不体会一把呢。”
——
乔絮跟童溪大包小包提回来的时候,许肆安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吃饭了。
乔絮跟司深还有方老爷子打了招呼以后才走到他身边。
“好点了吗?”
许肆安捏了捏她的脸颊,示意她弯腰。
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朵,说话声还有点无力,但更多的是得意:“老婆,我刚刚身-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