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楼好。
真是,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扛自己回去睡觉的。
贺言勋转头往楼上走了两步,听见沙发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开口:“吃饭了吗?”
他停下脚步,沉默了好久才说话:“没。”
“我给你做。”
司深站起身挽着袖子往厨房走。
小洋楼是他临时租的,没有佣人,什么都要自己弄。
贺言勋不会做饭,也不爱吃这里的东西。
“不用了,没胃口,吃不下。”
司深走近才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对,抬手去触摸他的额头。
手指在他面前停下。
想收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躲闪。
距离上次在京市不欢而散后,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亲密彼此了。
“发烧了?”
贺言勋点点头:“是吧,应该是海风吹多了。”
在海上穿着单薄的衬衫吹了两天两夜,来到这里以后又水土不服。
“去医院。”
贺言勋看着扣住自己手腕的指骨,没有动。
“这里不是国内,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喊个医生上门,而且小洋楼的地址也不能随便透露给别人。”
“不想去,吃点药就好了。”
他坐在沙发瘫坐上去,拿起手机点点点,一个字也看不懂。
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抬起眼皮看了眼靠在厨房门口的男人,起身上楼。
司深被他的背影气笑了。
要分手的是他,跟别人订婚的是他。
虽然他帮别人订了婚。
到泰国后见他就躲,心要多虚有多虚。
他从口袋拿出手机买药让人送过来,又进厨房煮了点东西。
贺言勋趴在床上。
他知道隔壁就是司深的房间。
两个多月没见,看见他的时候还真有点恍惚。
但是他很忙,这里也就他没什么用。
常熠还能揍人,他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
上吐下泻。
这破地方跟他八字不合。
“叩叩叩。”
卧室门被推开,贺言勋回头对上了男人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吃药。”
司深抠了两颗退烧药给他。
贺言勋拿起来丢到嘴里,下一秒玻璃杯递到他唇瓣。
“你······”
“什么?”他欲言又止,司深在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贺言勋喝完水又趴回床上。
“没什么。”
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