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或许最想看到的样子,如果我稍微的沉迷,或许,自己都要忘了,当年为了出山在村里站住脚使了多脏的路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很明白,自己一直在走捷径,刚才,也差点就要死了……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侥幸啊。
谈不到对自己是否失望,但内心,却真真正正的高兴不起来。
身体和脑袋都疲惫的接近透支,只等着二舅妈送走村长和一些村民,摇摇晃晃的,就回了我自己的屋子,没跟我二舅说什么,太累了,趴到炕上头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很自然的就做了梦,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梦到和陆沛一起撞鬼的那个夜晚,沈叔叔发狂,他要出门去见他的女朋友,然后,我看到了门口抱着孩子对着我们的哭的女人……
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孟怡,是沈叔叔的女朋友,当晚还在二舅妈的后屋发现了她流在玻璃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