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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瑶狠狠拍了下姜小海的脑袋：“你知道他俩不对劲还要贴上去，恨不得给人家当电灯泡是吧？”
姜小海摸了摸自己的头，一脸幽怨：“现在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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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刨报告我看了，这个案件不对劲。”
“怎么说？”郑北跟着导航开车，两人一副老熟人的样子。
“按死者的伤口和死亡程度来说，凶手绝对是个极其残忍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很好。如果他不是专业的医生，那就是法医或者……”
顾一燃微微低下头，而后忧心忡忡地望向了窗外。
“你怕是自己人？”
“我不希望是自己人，但是死者的眼珠子、肾脏和心脏还有……都不见了，但是人皮缝得几乎看不出来问题。”
“甚至到这种程度，死者都没死，可见凶手的手法有多熟练。”顾一燃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完解刨结果的时候，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没有见到尸体，否则他真的会当场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