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日，你可以吃羊耳朵。”
“扎子尼莫”
听了老太太的话，小孩笑得格外开心，扑过去给了老太太一个大大的拥抱，祖孙俩相视一笑，脸上都堆满了乐呵呵的神情，最后小孩才兴高采烈地蹦跳着跑出了帐篷。
看着眼前这样的场景，张海楼难得地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就连向来最擅长活跃气氛、找话题聊的黑瞎子，也忽然生出一种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的念头，心头竟莫名地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伤感。
对小孩子而言，他们或许真的不明白即将到来的危险有多可怕，但部落里的大人们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眼下的情形只有一种解释：他们此刻宰羊庆祝，其实也是在给自己鼓鼓劲儿、壮壮胆，又或者，他们早就做好了坦然赴死的准备。
“扎子尼莫是好运的意思。”
刚才老太太向众人解释着那个在场的人听着都觉得陌生没听懂的词。
“哪有半场开香槟的，这事情都还没有结束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庆祝呢？对吧，又不在没办法解决，我们这次最主要就是想要和你们一起商量一下解决这次风暴的问题的。”
张海月实在按捺不住，在小孩离开以后，索性直接开口打破了这悄然弥漫的伤感氛围。
比起眼下这般沉郁的情境，她更希望看到的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要么就索性不笑，要笑，就得是那种从心底里漾出来的、真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