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苏雨点头，“但我低估了混沌核心的力量。它让你产生了真正的情感，也让他们……变得真实。”
狼小妹抬起头：“你是说……他们还活着？”
“是的。”苏雨看着她，“但他们不属于这里。”
“什么意思？”狼小妹皱眉。
“这个世界，才是你的归宿。”苏雨走向房间角落，按下按钮。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透明的通道。
狼小妹走近，透过玻璃看到外面是一片荒芜的城市。天空灰暗，街道空无一人，建筑物残破不堪。
“这里是……”她问。
“我们的世界。”苏雨说，“也是你真正的家园。”
狼小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红太狼和灰太狼……他们会怎么样？”
“他们会被送回去。”苏雨回答，“回到你最初的世界。”
“然后呢？”狼小妹追问。
“他们会继续生活。”苏雨说，“只是……不会再记得你。”
狼小妹的心猛地一沉。
“不……”她摇头，“我不能让他们忘记我。”
“你必须做出选择。”苏雨看着她，“留下，或者离开。”
狼小妹的手紧紧攥住照片，指节发白。
“如果我留下……他们就会消失？”她问。
“不是消失。”苏雨纠正她，“是回到原本的轨迹。”
“我不信。”狼小妹咬牙，“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们留下。”
苏雨看着她，眼神复杂：“有，但代价是你必须放弃混沌核心。”
“什么意思？”狼小妹皱眉。
“你会失去所有的力量。”苏雨说，“变成一个普通人。”
“我愿意。”狼小妹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