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去了那空着的二层楼外,门还是被铁链子锁着,窗户还是被木板钉死。
他把铁链上的锁头拿起,老式的锁,锁头有三个,也不知怎么就那么不放心,连锁都得多加俩。
多加俩有什么用,谢长宴从兜里拿出钥匙,好几把。
挨个试,没一会儿三把锁都被他打开了,他放轻了声音将铁链拆下,门开了条缝闪伸进去。
里边是黑的,他用手机灯光照亮。
这个二层楼被封了很多年,自打封上,他就再没来过。
以至于他已经忘了这里是什么模样。
此时手电筒照过去,也只能照亮面前的一块。
他看到了道士做法的香案,香烛已经烧完了,香灰应该是做法的时候撒的,地上挺多,还有很多红色和黄色的纸钱。
往前走了一段,才看见香案原本铺底的黄布上一片一片的血迹,应该是鸡血。
灯光朝四周一晃,地上也是成片的印子,估计是黑狗血。
面积挺大,纸钱撒的到处都是。
他在香案旁边转一圈,又朝别的地方走,几步之后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