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喝茶，陈诚便也不勉强，笑了笑，道：“行。”
沈志明走到花园边，仰头看向高悬天上的明月，似乎当真是来赏月的。
陈诚不好打扰他的雅兴，便也跟着看向天空。
不过沈志明显然说对了，相比于吟风弄月，陈诚更像是武痴。
陈诚在月下斩人还行，赏月的话，就没那么多雅兴了。因此，陈诚很快就将目光投向沈志明。
来到墨山城，沈志明忙于公务，和陈诚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也都是谈论斩妖事宜。
因此陈诚对沈志明的了解，极为有限。
沈志明乃是沈清瑶和沈清霜的四叔，武道资质不算很高，年近四旬，也仅是锻骨境圆满武者。
沈志明给陈诚的感觉，更像个书生，因此听何星文谈起，沈志明修炼出了文道意境，陈诚这种印象就更深了些。
过了许久，沈志明忽地转过头来，双眸精光闪烁，似乎带着能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忽地问道：“却不知陈大人修炼出的，是何种意境？”
“意境？”陈诚作出一副疑惑模样道。
按理说，连洗髓境的沈家家主沈明渊，炼脏境的沈家老祖沈昭义，都看不出自己修炼出了意境。
沈志明又如何能够看得出来？
“呵呵，方才在下修炼文道法相，无意中路过此地，却被陈大人感知到。
文道法相，乃是文道意境凝聚出的本源气息。
和其它意境不同，文道法相往往更为隐蔽，唯有领悟出意境的武者，才能感知到。
因此在下推测，陈大人很可能修炼出了意境。”
沈志明呵呵一笑道，他显然一眼就看出了，陈诚心中疑惑。
“原来如此。”陈诚恍然大悟，但不确定沈志明所言是真是假，便随口胡诌道，
“我修炼出了大力爪势，最近对大力意境，隐隐有些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