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提着胳膊被迫跪着。
她没力气,真的没力气。
江锦瑟看着面前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轻抒一口气。
江锦瑟“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江衿韶“嘁。”
江衿韶立马笑了。
她心里一锥一锥的疼,比凌迟割肉还难受上万分。
江衿韶“我又不欠她,我为什么要死。”
被俯视真他妈的不爽。纵使动一下都是散架般的疼痛,江衿韶还是甩开了旁边的两个东西硬撑着站了起来。
与她平视。
江锦瑟“你欠她。”
江锦瑟已经恢复平静了。
江锦瑟“至于你为什么要死,那是因为你该死。”
江衿韶“她酒驾管我屁事啊。”
“砰!”
是她熟悉的枪响。
江衿韶“嘁。”
江衿韶无奈笑笑,看向自己的右肩处,却突然顿住了。
江锦瑟的枪还没放下来。
她盯着那把白金相间的手枪出神,无视涓涓流血的伤口,她只是盯着那把枪。
江衿韶“要不要给我个解释。”
回过神来,江衿韶声音都有些发颤。
为什么江锦瑟会有和裴羡一样的枪,裴羡和她的枪都是江锦瑟派人送去北欧的,美其名曰是礼物,可为什么江锦瑟会和一个和她无关的人用着同样的枪支。
而她的亲生女儿收到了一把平平无奇的手枪,还他妈让她当宝贝一样的用了六年。
那是江锦瑟第一次送她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