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紧锁着眉头，宽厚的身躯显得异常沉重。
他看着“夏油杰”年轻时的孤独背影，又看向巷尾那残酷的诀别，最终目光落在低着头无声无息的“五条悟”身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师长该说的话，但最终却只是沉重地，无声地叹了口气。
任何安慰或评判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
虎杖悠仁看向坐在后方，同样面对着光幕的现任最强咒术师。
夏油杰——
他依旧眯着双眼，姿态似乎很放松，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但虎杖敏锐地察觉到，夏油老师搭在扶手上的指尖，正微微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那双暗紫色的眼瞳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又强行粘合，反射不出任何光幕的光。
“夏油老师……”
虎杖悠仁忍不住轻声唤道。
夏油杰没有移动视线，也没有回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光幕上那个属于过去的“自己”和不存在于现世的挚友。
一举一动，印在脑海中。
“‘五条老师’‘他’……”
还能再见到“他”吗？
你们两人还能再回到少年时的亲密无间吗？
虎杖悠仁有好多问题想问，但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夏油杰周身没有任何咒力波动，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所有人都看着他，等待着一个或许永远不会有的答案。
时间仿佛凝固了。
几秒后，夏油杰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口。
他知道虎杖悠仁在问什么，但是他没有回答虎杖悠仁的问题。
一个字也没有。
他只是保持着那个按着心口的姿势，沉默地面对着光幕上定格的，失去生机的“夏油杰”，和“悟”凝固的背影。
那是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悲伤。
家入硝子掐灭了烟，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又递过去一支烟。
夏油杰没有接。
“杰……”
夜蛾正道终于忍不住，低沉地唤了一声。
夏油杰的肩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