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利用了他的紧张,利用了他的在乎,可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又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
钮祜禄景娴我没事。
她轻轻挣了挣手,声音依旧虚弱,钮祜禄景娴就是被撞了一下,吓着了。
弘昼吓着了也不行!
弘昼固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弘昼太医马上就来,让他好好看看,不能有半点马虎!
他话音刚落,太医就背着药箱匆匆赶来,后面还跟着弘历和太后。
“快给福晋看看!”太后急得直跺脚,指着太医道,“要是她和孩子有半点闪失,哀家扒了你的皮!”
太医哪敢怠慢,连忙跪在榻边,给景娴诊脉。他手指搭在景娴腕上,片刻后,松了口气,对着弘历和太后躬身道:“回皇上,回太后,福晋脉象虽有些紊乱,但胎气还算稳固,只是受了惊吓,又被撞到了腰侧,需得好生静养,切不可再受刺激。”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拍着胸口,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随即瞪向跟进来的纯妃,“纯妃!你看看你宫里的好奴才!在哀家的寿宴上都敢如此放肆,是不是觉得哀家老了,管不了事了?!”
纯妃吓得“噗通”跪倒在地,脸色惨白:“臣妾不敢!求太后恕罪,求皇上恕罪!都是臣妾管教不严,臣妾愿意领罚!”
弘历看着跪在地上的纯妃,又看了看榻上脸色苍白的景娴,眼神冷得像冰:弘历管好你的人。再有下次,就不是领罚这么简单了。
他顿了顿,对李玉道,弘历把那个冲撞福晋的宫女拖下去,杖毙。纯妃禁足长信宫,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来。
“皇上!”纯妃不敢置信地抬头,眼里满是惊恐。她没想到,就因为一个宫女的冲撞,皇上竟会罚得这么重!
可弘历根本没再看她,只是对太后道:弘历额娘,您也别气坏了身子,这儿有弘昼看着,咱们先回正殿吧。
太后哼了一声,又叮嘱了景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