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取暖的火盆,盆沿还沾着些许炭灰。
屋子后方用一块皱巴巴的粗布挡着,布面被常年的油烟熏得发黄发暗,洗不掉的油星子结在上面,看着格外眼熟。富冈义勇认得,那后面便是厨房,里面只有最简陋的炉灶和几件炊具,是姐姐从前日日围着打转的地方。
桌角放着女子用的梳子和一面小小的铜镜,镜面边缘已有些磨损;墙角立着储物的木箱,门边挂着几个竹篮,里面或许还盛着去年晒的干货。
每一件东西都带着陈旧的温度,与记忆深处那些被小心封存、渐渐模糊的片段,一点点重叠、吻合。
他真的……回到这里了?
用物摆设很少,墙上只有一张简单的字画,一张木质的小木桌和两把小椅。放在角落的农具是一把锄头和工具。和取暖的火盆。
屋子后方有一块皱巴巴的布遮挡,上面长期被油烟熏染的有些泛黄,洗不干净。富冈知道,那里是厨房。简陋的炉灶和炊具。
女性的梳妆用品,如梳子、铜镜等。
此外,储存物品的木箱、竹篮也是常见的。
熟悉的环境与记忆中被封存起来的,那有些模糊的记忆片段,逐渐重合在一起。
富冈义勇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连胸口起伏都刻意放缓,仿佛稍重一点的气息都会像吹破肥皂泡般,让眼前的一切碎裂开来。
他攥紧小小的拳头,借着平稳的呼吸努力平复着胸腔里那擂鼓般的心跳。“砰、砰、砰”——那声音太响了,在这寂静的小屋里格外清晰,他怕这过分热烈的搏动,会惊醒这场来之不易的梦。
他转动头颅,想把眼前看到的这一切,都重新刻进脑海里。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昏沉感像潮水般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试着晃了晃脑袋,想驱散那阵眩晕,却适得其反。天旋地转的感觉猛地袭来,眼前的景象瞬间拧成一团模糊的色块,整个人仿佛坠入了翻涌的混沌,连方向都辨不清了。
脑袋昏沉的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厚重的棉花,每一次思考都变得无比艰难,思维仿佛被困在了浓稠的迷雾之中。
身体滚烫,仿佛置身于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从内到外都被炙烤着。皮肤灼热得让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