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指尖轻轻揉开那几道褶皱。
她不喜欢看她皱眉。
这一幕恰好落在不远处的沐言月眼里。
她站在原地，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酸涩感无声蔓延。
沐言月（然……师清然，你从前也会这样护着我）
正出神，唇边突然贴上一片微凉的触感。
宋昕冉将半瓣橘子塞进她嘴里，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唇角。
宋昕冉笑意盈盈：甜吗？
沐言月怔了怔，橘子清甜的汁水在口腔中迸开，冲散了心底的酸涩。
沐言月点点头，眉眼不自觉地软下来：嗯
有些酸，终究会被甜取代，宋昕冉看着她，眼底盛满细碎的光。
……
师清然松开了扶着唐莉佳的手，指尖残留的温度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她下意识地望向沐言月的方向，见她正偏头和宋昕冉说着什么，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连眼神都未曾分给自己半分。
师清然（她没看见？）
师清然（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思及此，师清然垂下眼睫，掩去那一瞬的落寞。
唐莉佳站在她身侧，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胸口像是被细密的针扎过，泛起一阵隐痛。
这时，工作人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师清然，沐言月，准备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