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的指尖还停留在霍雨浩的锁骨上，指腹下的肌肤微微发烫，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器材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霍雨浩的嘴唇因为方才的钳制而泛着湿润的水光，薄荷糖在舌尖慢慢融化，凉意却压不住从脊背窜上来的战栗。他下意识想往后躲，后背却已经抵上了冰凉的储物柜，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校服衬衫渗进来。
"躲什么？"王冬低笑，膝盖不容拒绝地卡进他双腿之间，将他彻底困在自己与储物柜之间狭小的空间里。他伸手拨开霍雨浩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顺着太阳穴缓缓下滑，"糖好吃吗？"
霍雨浩别过脸，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够了。"
"够？"王冬的拇指突然重重碾过他的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皮，"刚才给别人讲题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够？"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情绪，"看着她笑得很开心啊，队长大人。"
霍雨浩猛地睁大眼睛，终于明白这场突如其来的惩罚是为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想解释，王冬却突然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按在储物柜上。金属柜门发出"哐"的一声巨响，霍雨浩的脊背被撞得生疼，闷哼一声。
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更近，王冬仰头看着他，黑沉沉的眸子里映出霍雨浩慌乱的表情。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霍雨浩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冰凉的指尖探进去，在锁骨凹陷处画着圈："现在知道怕了？"
霍雨浩的手指死死攥住王冬的校服外套，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薄荷糖已经化完了，但舌尖还残留着甜腻的凉意，和此刻灼热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他垂下眼睫，声音发颤："...你明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王冬突然咬上他的喉结，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那块脆弱的皮肤，感受到掌下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说啊。"
霍雨浩仰着头喘息，后脑勺抵在冰冷的柜门上，眼前一阵阵发黑。王冬的唇舌沿着他的颈线慢慢上移，最后停在耳畔："不说的话..."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就当你默认了。"
器材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