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闪烁着刺目的红光，电子合成音回荡在整个赛场："第一轮一对一问答，史莱克学院霍雨浩对阵天灵学院林旭。
霍雨浩缓步走上答题台，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抢答器上。他的指尖与金属表面保持着0.5厘米的微妙距离，既不会误触又能确保最快反应速度。对面的林旭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掌心在裤缝上蹭了蹭汗。
"第一题：设X是Hausdorff空间..."
（题目都是直接在百度上复制的，不要喷，作者也不会，所以干脆不写了。）
题目刚念到第三个单词，霍雨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食指以近乎肌肉记忆的速度按下抢答器，清脆的"滴"声在安静的赛场格外刺耳。
"回答正确，史莱克学院得1分。"
林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下来的四道题，霍雨浩的抢答时机越来越精准。当第五道题的关键词刚出现时，他的指甲已经叩响了抢答器。5-0，完美碾压。
天灵学院紧急更换选手，这次派出了专攻电磁学的周兴。科目切换为"麦克斯韦方程组应用"。
"请计算时变电场产生的..."
霍雨浩的睫毛轻轻颤动。在题目念到"旋度"二字的瞬间，他的手腕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翻转，中指率先触碰到抢答键。5-0，又是全胜。
观众席开始骚动。第三位选手上场时，霍雨浩甚至调整了坐姿——他将左肘支在桌面上，食指悬在抢答器上方3厘米处。这个姿势让他的反应时间缩短了0.1秒。
"有机化学，手性分子判定..."
题目刚出现第一个字母，霍雨浩的指尖已经落下。他的指甲与塑料按键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声，5道题全部在题目未念完时完成抢答。
当第七位选手颤抖着坐下时，霍雨浩做了一个无人察觉的小动作——他轻轻摩挲了一下抢答器边缘。那里有王冬赛前偷偷用马克笔画的微小笑脸。电子屏亮起刺目的7-0时，史莱克备战区传来一声响亮的咂舌声。
"这家伙..."王冬把玩着自己的选手卡，卡片边缘被他无意识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