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声)“我这是在测试床够不够结实!万一晚上翻身掉下去怎么办?再说了,小鱼哪有那么娇气——欸你们说,严浩翔和贺峻霖现在是不是在吵架?我刚才路过他们门口,听见贺峻霖‘嗷呜’叫了一声,说不定是严浩翔又揪他头发了。”
张真源“他俩吵架不很正常的事情嘛,昨天还为谁先洗澡吵了半宿。”(“噗”地吹灭了油灯,黑暗里传来他带着笑意的无奈声音)“睡觉。再吵明天就让你背着所有人的行李走,包括亚轩的水袋,看你还能不能蹦跶。”
他往靠墙的床铺一躺,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刚闭上眼,就听见刘耀文用手指戳宋亚轩胳膊的窸窣声。
刘耀文“哎,你说小碗晚上睡觉吗?它会不会做梦?梦见自己游进大海里,变成大鱼,还能跟鲨鱼打架?”
宋亚轩(赶紧捂住水袋,像护住个秘密)“别吵它,它胆子小,会被你吓醒的。而且它是观赏鱼,不能跟鲨鱼打架,会受伤的。”
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像檐角的风铃,细碎又不停歇。直到张真源故意清了清嗓子,那声音才渐渐低下去,变成被子里闷闷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贝壳淡淡的蓝光——刘耀文的眼睛在被子缝里亮晶晶的,还在偷偷看那抹光;宋亚轩把水袋抱在枕边,呼吸轻得像怕惊到梦里的小碗。
隔壁房间里,丁程鑫正对着铜镜摆弄他的羽衣。火红色的羽毛在月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他用指尖细细理顺每一根凌乱的羽尖,忽然“嘶”地吸了口气——一根调皮的羽毛尖戳到了他的指尖。
马嘉祺(放下手里的灵珠图,走过去抓起他的手腕看了看)“别动了,放心吧,没人跟你抢着穿。”(指尖轻轻碰了碰丁程鑫泛红的指尖)“明天还要赶路,早点睡,不然明天黑眼圈重得像熊猫,怎么当威风的凤凰?”
丁程鑫“这羽衣得理顺了,不然明天炸毛,像只被拔了一半毛的火鸡。到时候被贺峻霖看见,准得笑我一路。”
他轻轻挣脱开马嘉祺的手,再次拾起梳子,试图将那纠缠在一起的羽丝梳顺。然而,梳子刚入手,便被马嘉祺迅速地一把夺了过去。
马嘉祺(把梳子扔到桌上,发出“当啷”一声)“再梳就把羽毛梳秃了。”(不由分说把人按到床上)“你是凤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