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俩斗嘴归斗嘴,别祸及无辜啊!我脖子里全是渣子!”
张真源赶紧伸手帮他拂掉颈间的碎渣,指尖蹭过他被阳光晒得发烫的皮肤。
刘耀文“还是张哥好,不像某些人只会欺负弱小。”
张真源(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那必须的,跟着张哥有肉吃。下次离他们俩远点,省得被波及。”
丁程鑫坐在船舷边,正用细毛刷打理羽衣上的火红色羽毛,毛刷划过羽根时,落下几缕比胭脂还艳的绒毛。马嘉祺蹲在他身边,手里拿着块雪白的绒布,仔细替他擦去沾在羽根上的海盐,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火焰。
马嘉祺“到了西极,要是雪太大,我就变麒麟驮你走。”
他指尖不经意蹭过丁程鑫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丁程鑫“谁要你驮?我自己能飞,飞得比你跑的快多了。”(扭头瞪了马嘉祺一眼,眼角却带着笑意,顺手把最容易蹭脏的尾羽往他那边递了递)“倒是你,麒麟蹄子在雪地里打滑,别摔成滚来滚去的金疙瘩,到时候我可懒得扶你。”
马嘉祺“我才不会摔,到时候说不定还得我扶你呢。”
船行至第七日,两岸的树渐渐褪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冰棱,像一串串透明的铃铛,风一吹就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张真源指挥着众人把船泊在冰港,换了辆由三只雪鹿牵引的雪橇车。雪橇的底板铺着厚厚的驯鹿皮,丁程鑫刚坐上去就被烫了下,暖意顺着布料渗进皮肉里——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别过脸的侧脸,耳尖红得像被火羽燎过)“我提前用麒麟火烘过了,西极太冷,坐着能暖和点。”
丁程鑫没应声,只是把火红色的发带往紧了系了系,耳根却红得更明显了。
宋亚轩(好奇地摸了摸雪橇板)“真的暖暖的哎,马哥好厉害!耀文哥你摸摸。”
刘耀文(伸手一摸)“还真是!马哥有心了,不像丁哥,就知道嘴硬。”
丁程鑫“刘耀文你说谁嘴硬呢!”
进黑风口时,风突然变得尖利,像无数只哨子在耳边同时吹响,呜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