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亚轩“谁让你是驯兽师呢。”(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马嘉祺正往雪橇上搬行囊,闻言回头看了眼宋亚轩,眉头微蹙却带着笑意。
马嘉祺“南溟多水泽,你那朱雀火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芦苇荡烧了,到时候守珠兽跟你急。”(掂了掂手里的包裹)“听说那边的守珠兽最护着芦苇荡,上次有个修士不小心烧了半片,被追着打了三里地。”
宋亚轩“我才不会呢!”(把水袋举到阳光下,小碗在袋里追着光斑游,尾巴扫得水袋晃悠)“我可以让火变成小火星,像萤火虫似的,肯定烧不着东西。”
贺峻霖突然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外套——西极的寒气还没从骨子里散出去,一想到南溟的湿热,竟有点莫名的期待。
贺峻霖“严浩翔,”(踢了踢对方脚边的竹杖)“你那破棍子到底有什么用?一路削削削,再削就成牙签了。”
他盯着那根竹杖,看严浩翔从昨天起就没停过手,把杖身削得光滑溜手。
严浩翔(把竹杖扛到肩上,杖尾的蓝贝壳晃悠悠打着转)“到了南溟你就知道了,这竹子能测水里的瘴气,比你那白虎鼻子灵。”(故意把贝壳往贺峻霖眼前凑了凑)到时候有你求我的时候。”
贺峻霖“放你的青竹屁!”
贺峻霖伸手去抢贝壳,却被严浩翔侧身躲开,两人又在雪地上闹了起来,脚印踩得积雪乱七八糟,像幅没画完的抽象画。张真源看着他们笑,扬鞭轻抽了下雪鹿。
张真源“走了!再磨蹭到南溟就得赶夜路了。”
雪橇车碾过新雪,留下两道深深的辙痕。西极的冰峰渐渐被甩在身后,气温一点点升高,路边的积雪变成湿漉漉的泥地,偶尔能看见几株冒绿芽的野草,像撒在地上的翡翠,沾着水珠亮晶晶的。
贺峻霖“热死了!”
他扯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白虎的皮毛在暖光里泛着银白的光泽,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贺峻霖“早知道南溟这么暖和,我就不该穿这么厚。”(把外套团成一团扔给刘耀文)“帮我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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