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说,等小碗长到能分清“献祭”与“消亡”时,等宋亚轩的灵力足够托住珠魂相融的剧痛时,这片红树林的白花,或许会染上比灵珠更艳的红,像极了当年老巫祝咳在龟甲上的血。
此刻小碗正揪着宋亚轩的头发笑,宋亚轩怕她摔下来,伸手稳稳护住她的腿弯,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让小碗舒服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小声说:
小碗“亚轩哥哥,你的头发好软哦,比水里的海草还软。”
宋亚轩低笑出声,脚步轻快地往前走着,穿过层层叠叠的红树林枝叶。
雪橇车重新出发时,小碗坐在宋亚轩腿上宋亚轩低头看她,忽然发现她鬓角的朱雀羽毛上沾了片白花,像落了点星星点点的雪,衬得她愈发灵动。
宋亚轩(轻声说)“真好看。”
小碗(抬头望他,眼睛亮得像盛了整片星空)“等我长得更大,就给亚轩哥哥摘好多好多花,插满一屋子!红的、白的、粉的都有!”
张真源赶车的手顿了顿,雪鹿的蹄子踩在水面上,激起的涟漪里,映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苦涩。
还不能死啊,小碗。
至少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