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走的路上,小碗突然哼起了不成调的歌,调子忽高忽低,像风吹过风铃的乱响。宋亚轩侧耳听了听,笑着问。
宋亚轩“这是什么曲子?听得我想跟着晃脑袋,还挺好听的。”
小碗“不知道,”(晃着手里的避水珠,珠子在她掌心转圈圈)“刚才在水里听见小鱼唱的,它们说这是‘不迷路的歌’,跟着唱就不会绕圈圈了。”(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宋亚轩,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星)“等我长得和你一样高,你能教我唱朱雀的歌吗?我听人说,朱雀的歌能赶走坏东西,比小鱼的歌厉害多了。”
宋亚轩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拂过她额角的朱砂痣,笑得温柔,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宋亚轩“当然可以,到时候我们一起唱,唱得比小鱼的歌还好听,能把所有坏东西都赶跑,让它们再也不敢来捣乱。”
张真源走在最后,看着两人并肩前行的背影。月光穿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像撒了层金粉,小碗的个头已经快要追上宋亚轩了,鬓角的朱雀羽毛在风中轻轻颤动,和他胸口的灵珠碎片遥相呼应,像两颗心在悄悄对话。
他握紧了手里的噬魂鞭,鞭梢的银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根绷紧的弦。
还不够,还需要更久。
至少,要等她真正明白,“长大”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