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珍珠珊瑚我们不稀罕,让开。”
小碗抱着刚做好的朱雀糖画,舔了口糖衣,糖渣沾在嘴角像抹了层蜜。她歪头打量着管家,突然开口:
小碗“你们是来抢人的吗?像故事里抢公主的坏蛋,举着红绸子骗人。我刚才看见你在巷口跟黑衣人使眼色,手背上还有黑雾呢!你袖口藏的是什么?是不是带了会让人睡觉的药粉?”
管家(脸色僵了僵,随即又笑得像朵菊花)“小姑娘真会开玩笑。我们是来请马仙长回去的,只要他肯拜堂,嫁妆再加三成!金银珠宝、良田千亩,保准仙长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连家里养的那只白孔雀都能送给他解闷!那孔雀开屏时,比彩虹还好看呢!”
话音未落,巷口突然飘来阵甜腻的香气,像掺了蜜的桂花糕,又带着点奇异的药味。小碗吸了吸鼻子,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里泛起水光。
小碗“张哥,我有点困……这香味怪怪的,像上次在瘴气林闻过的……头好晕啊……”
话没说完,手里的糖画“啪嗒”掉在地上,摔成几截,她软软地往张真源怀里倒,睫毛像被打湿的蝶翼,轻轻颤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张真源心里一紧,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刚要挥出噬魂鞭,却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糖画摊开始旋转,摊主的脸变成模糊的色块,管家的假笑在雾气里扭曲成黑影。他强撑着咬了下舌尖,刺痛让他清醒了一瞬——是迷药!
马嘉祺是被红绸勒醒的,手腕上的绳索勒得生疼,像嵌进了肉里。眼睛刚睁开,就看见头顶悬着的“囍”字,红得刺眼,像块凝固的血。
他动了动,才发现手脚被捆在雕花椅子上,椅子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料渗进来,让他打了个寒颤。旁边的丁程鑫还没醒,眉头皱得死紧,嘴角挂着点晶莹的口水,倒没了平时那股炸毛的凶劲,看着竟有点乖。
管家“马仙长醒了?”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刚才那个管家端着杯酒走进来,脸上哪还有半分谄媚,只剩冰冷的算计,像条吐着信子的蛇。
马嘉祺(嗓音发哑,喉咙干得像冒了烟)“你们不是首富家的人。首富家的仆役不会在指甲缝里藏黑雾,更不会用锁灵绳捆人。这绳子沾了邪祟之气,普通凡人可弄不来。”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