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黑色的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只有绿大暗扭曲的笑脸在里面若隐若现。
马嘉祺的脚早被路上的碎石磨出了血,每一步踩在青石板上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但他浑然不觉。掌心的银铃被冷汗浸得发滑,却被他攥得更紧,铃舌硌着伤口,疼意顺着血脉往心口钻,反而让他跑得更疯。
张真源“马哥,等等!”(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颗凝露丸)“含着,别耗空灵力!”
马嘉祺咬碎药丸,清冽的灵力顺着喉咙往下滑,却压不住心口的灼痛。他瞥向手腕上的死结,红绳被血浸得发黑,银铃还在颤,像丁程鑫每次受委屈时,尾巴尖扫过他手背的力道。
马嘉祺“还有多久到不周山边界?”(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宋亚轩“穿过前面那片雾林就到了。”(指尖的朱雀火跳得极快,映得他脸色发白)“但雾林里有暗影族的迷障,进去容易迷路。”
贺峻霖突然停下脚步,耳朵尖抖了抖,红绸带在风里绷得笔直
贺峻霖“有声音。”
众人屏住呼吸,果然听见雾林深处传来细碎的铃铛声,叮铃,叮铃,断断续续的,像隔着层水。
刘耀文“是丁哥的铃铛!”
刘耀文眼睛一亮,刚要往前冲,被严浩翔一把拉住。
严浩翔“不对劲,”(竹杖在地上敲了敲,杖头的貔貅发出低低的嗡鸣)“迷障会模仿人心底最想听到的声音,这是陷阱。”
马嘉祺却像是没听见,抬脚就往雾林里走。那铃铛声明明那么轻,却像根线,死死缠在他心上,拽着他往前闯
马嘉祺“就算是陷阱,也得进。”
他说,掌心的银铃突然和雾林里的声音共振起来,发出一阵急促的响
马嘉祺“他在给我们指路。”
张真源(当机立断)“按原计划分三路,保持灵力连接,一旦失联就往中路汇合!”
雾林里的瘴气像化不开的浓墨,吸进肺里都带着刺痒。马嘉祺的灵力在掌心凝成光刃,劈开迎面扑来的藤蔓——那些藤蔓缠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