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头,将灵力灌注在声线里,喊得整个石窟都在回响
张真源“马嘉祺!贺儿说得对!凤凰能涅槃!用你的血引他的火!”
马嘉祺的脚步顿住了。他看着丁程鑫胸口那枚被黑气缠得只剩一点残红的灵珠,突然收起了掌心的灵力光刃
下一秒,丁程鑫的掌风带着刺骨的寒气袭来,狠狠印在他的肩头。“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在寂静的石窟里格外清晰,马嘉祺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反而趁势抓住了丁程鑫的手腕——那截断了的红绳还攥在他手心,此刻被两人的血浸得通红,像一条刚从心口剖出来的血管。
马嘉祺“阿程,醒醒。”(额头抵着丁程鑫的额头,呼吸里都是岩浆的灼热气息)“我知道你在里面。想想洛阳城的灯笼,去年上元节,你偷着把灯芯拔长,结果烧了半盏灯,还哭着说‘马嘉祺你不准告诉别人’;想想你藏在我枕下的桂花糖,被耗子啃了半块,你抱着我哭了一整夜,说‘那是我特意给你留的’;想想我……”
马嘉祺(声音哽咽了一下)想想我答应过你,要在洛阳城的老槐树下,给你系一辈子的红绳。”
丁程鑫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漆黑的瞳孔里突然闪过一丝极淡的金光,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胸口的灵珠发出刺耳的嗡鸣,像是有无数只蝉在里面嘶吼、挣扎。绿大暗见状怒吼一声,黑气如毒蛇般猛地缠上马嘉祺的脖颈,勒得他眼前发黑,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绿大暗“找死!”(声音里满是暴怒),“敢扰我傀儡的神智,我先让你变成枯骨!”
就在这时,张真源的核桃串突然爆开刺目的金光,像一轮小太阳,将缠在马嘉祺脖颈上的黑气震开一瞬
张真源“就是现在!”(喊道)
马嘉祺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发力,带着丁程鑫往岩浆池扑去。
绿大暗“不——!”
绿大暗的嘶吼声在石窟里回荡,像被踩住尾巴的野兽,尖锐得刺耳。
两人坠入岩浆的瞬间,马嘉祺下意识地抬手,死死护住丁程鑫的后颈。灼人的热浪裹上来时,他听见丁程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那截断了的红绳突然从他手心滑落,飘向岩浆深处,却在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