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没有意义的东西
——贺峻霖啊贺峻霖,你早该死了,为什么要逃避死亡呢?你只不过是在补偿……补偿那个人——
这是小兔子最常想的一句话
他从没想过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一味地告诉自己:你是罪人
尽管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真的没错
可他自己不知道
……
夜莺在夜色的舞台下唱着歌剧,凄美,浪漫,只是传进遍地鲜血的浴室里,显得有点瘆人,带了点凄凉的美意,连着柔和的月光都阴冷了几分
贺峻霖睡过去了,或者说昏过去
瘦削的他蜷缩在浴缸里,嘴角和衣服上还挂着血
他成为了这场歌剧唯一的男主角
也成为了唯一一个死在那场大火里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