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扯住几个离自己最近的,却忘了自己,也被冲击到近乎晕厥。
朱志鑫经过那一撞,几乎没了知觉。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是几个师兄和黄朔张子墨的兽化形态,以及苏新皓着急的呼唤声。
还好,苏新皓没事。他想。这两个小孩挺给力,能隔了这么远拉住苏新皓。
……
“几个毛头小子也来烦我?我和她相恋时,你们这群所谓的‘继承者’还没出生呢……”
陈天润——不,应该叫他鹿神,在准确点,该叫他黑鹿。
“黑鹿在这,那白鹿呢?”
敖子逸不知是不是自言自语,压低了声音。
他现在十分迫切,根本没时间管这位神那诡谲怪诞的笑容。
他总觉得白鹿一直离他们不远。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应答,一种感应。一切都在告诉他:白鹿!找到他,找到他什么都好说了!
“哈哈哈……”
直到讽刺的笑容刺痛了他的耳膜,敖子逸猛地抬头,就看见身旁护着的张子墨和黄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了过去,悬浮在半空。
而陈天润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摇铃铛。铃铛上刻着繁琐的花纹,每响一次,两人的身体就尸化一分。
“你疯了!?”
贺峻霖顾不得脚下的法阵蔓延,毫不犹豫的跳起,却在即将触碰到两人的瞬间被猛的弹了回去。
落地那一瞬,锥心的疼痛自四肢百骸传来。他想起身,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回头,发现同伴们都被那巨大的黑色法阵禁锢住,包括自己。
刘耀文不甘的摆动着身体,妄图挣脱身上那些无形的枷锁。这怎么能行?他们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要死在这!
这样的家伙也算神?!算个屁!
陈天润感受着身体里的能量,眼睛发红,像是完全忘记了那段时间里与几个兄弟们的相处,发了狠般的摇着铃铛。黑色的法阵传来怨灵的尖吼,张子墨只感觉身体要被慢慢掏空,意识几近模糊。
“看到了吗?!”
陈天润几乎发了狂。
“我比我哥哥更强大!更有资格称神!”
“都是一个人分裂的,凭什么他就能快活!”
说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卡住了丁程鑫的脖子,提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