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熠忙把朱瑞捞了出来，解释道，“就这么淹死，还是太便宜他了。”
洛小熠也没指望他回复，而蒙面人却冷不丁点了点头。
洛小熠把朱瑞直接丢在地上，活动了下手腕问道，“你……手还好？”
若不是他看见了蒙面人袖子上的血迹，倒是真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保持清醒。
蒙面人小幅度摇了摇头，蓦地跪在地上，冲洛小熠抱拳，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洛小熠扶起他，“有话但说无妨。”
蒙面人依然缓缓摇头，目光中透着冰冷的杀意，如寒霜般落在朱瑞身上。
洛小熠瞧见这一幕，心底似有灵光一闪，仿佛捕捉到了某种隐藏的真相，顿时明白了几分其中的端倪。
笃定地说道，“你和朱瑞有仇。”
蒙面人点头。
“你不能说话？”
再次点头。
“还是朱瑞害得你不能说话的？”
依旧点头。
“我还是很好奇，你既然从一开始就能保持清醒，为何还被朱瑞药到了？”
蒙面人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又不会手语，瞎比划洛小熠也看不懂，只能保持沉默。
看他不说话，洛小熠也就不问了。
他走到那堆瓶瓶罐罐前，随手拿了一瓶，又是看又是闻的。
当然，他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不时，趴在地上的朱瑞猛地咳嗽几声，他想要爬起来，却被蒙面人一脚又踩了回去。
“pu——”
朱瑞:卒！
洛小熠:这人真的够狠????
洛小熠一边翻着这里的瓶罐，一边问，“这些药都是你自己研制的？”
朱瑞费劲地想要爬起来，不想他越想起来，蒙面人脚下的力度越大，整的朱瑞的脸再次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朱瑞:这世道，没法活了。
洛小熠又问，“所以这些药是你自己做的吗？”
朱瑞:不想说话。
洛小熠挑眉凝视着他，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不愿说，那今后就无需再开口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同时抬手轻轻拂过那些药瓶，声音虽不大，却刚好能让朱瑞听清。
“小蒙面，你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