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食物是什么”。凌烬写“苦瓜”，林丧写“香菜”，言溯写“没有”，筱竹犹豫了半天，写了个“星麦饼”。
丹尼尔看着那三个字，突然想起上次去训练场巡查，筱竹塞给过他一块星麦饼，当时他正在处理紧急文件，随口说了句“忙着呢”，大概是那时候被她误会了。其实他不是讨厌，只是那天实在没胃口。
“大人，要不要告诉他们正确答案呀？”助理裁判球笑着问。
“不用。”丹尼尔关掉监控，拿起助理递来的违规记录，上面写着“筱竹、凌烬、林丧、言溯四人擅改训练设备，扣罚积分50”。他拿起笔，却在签名处顿了顿，改成了“扣罚积分0，记口头警告一次”。
“啊？这样不符合规定吧？”助理裁判球瞪大了眼睛。
丹尼尔放下笔，看向训练场的方向，那里隐约传来筱竹的欢呼声，大概是赢了猜谜。他嘴角勾起个浅淡的弧度：“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偶尔让他们赢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助理裁判球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突然指着窗外：“大人您看！筱竹大人他们在给您做生日蛋糕呢！用星砂和能量块堆的，还插了根荧光棒当蜡烛！”
丹尼尔抬头望去，只见训练场上，四个身影围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筱竹正举着根荧光棒，大概是在让大家许愿。凌烬大概是说了句什么玩笑话，被筱竹追着打，林丧和言溯在旁边笑着拉架，金砂被他们踩得沙沙响。
监察塔的风带着星砂的暖意，吹起丹尼尔的制服衣角。他拿起终端，给筱竹发了条消息：“星麦饼很好吃，下次再做给我。”
没过几秒，终端弹出筱竹的回信，后面跟着一串雀跃的感叹号：“！！！知道啦！那今天的口头警告能不能改成表扬？”
丹尼尔看着那串感叹号，无奈地笑了，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两个字：“可以。”
远处的训练场上，筱竹举着终端跳起来，凌烬抢过来看了一眼，哀嚎着说“不公平”，却被林丧一把捂住嘴。言溯推了推眼镜，将那行字又写在了猜谜板上，这次没人再擦掉。
丹尼尔靠在栏杆上，看着那片闹哄哄的身影，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暖。或许创世神说得对，规则是为了守护，而不是束缚。偶尔让这些小家伙闹一闹，打破点沉闷的规矩，倒让这冰冷的赛场，多了些人味儿。
他拿起文件夹，对助理裁判球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