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简单洗漱过后,吃着喜朝带来的早餐。
他又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习题集——正是美逐祎最近感到头疼的物理专题。
喜朝“给你,顺便带的。”
语气是给她讲题时特有的耐心和专注。
他的物理很好,而给他的这些习题,是中等难度的,对于喜朝来说更本没有必要。
而笔记,则是用了简洁易懂更能让他人理解的方式记的,显然他自己是看是没有必要的。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空气清冷,却弥漫着一种安静的暖意。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提出开始复习。
他讲得很仔细,比电话里更直观,偶尔还会用笔在草稿纸上画出示意图。
美逐祎听着,偶尔提问,心思却有一半飘到了别处——他专注的侧脸,他微蹙的眉头,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讲完题,喜朝合上本子,状似随意地从背包侧袋又掏出两本崭新的、自己装订的笔记册子,塞到她手里。
喜朝“喏,化学推断和生物遗传的专题。”
喜朝“期末应该用得上。”
他的眼神飘向别处,耳根有点红。
喜朝“......顺手整理的。”
美逐祎接过笔记。册子不厚,但纸张质感很好。
封面是他手写的科目和专题名称,字迹工整有力。
翻开里面,依旧是条理清晰、重点突出的内容,甚至还有一些他自己总结的、课本上没有的巧记方法和思维导图。
这定然不是“顺手”就能整理出来的。
她握紧了笔记,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前两天所有的恼意,在此刻都被这份笨拙又用心的温柔驱散了。
美逐祎“谢谢。”
喜朝看着她白净的脸蛋,手指动了动,但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年迈的声音。
喜朝“我家里人催我我回去了。”
美逐祎“那你先走吧。”
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