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发生了什么事？柯劲然说她……”
沸季川“一点小意外，已经处理完了。”
沸季川打断了他的话。
沸季川“几个混混找初中生麻烦，她看不过去，动了手。皮外伤，不严重。”
皮外伤……喜朝的心又被揪了一下。他能想象她那副倔强不肯低头的样子。
见义勇为啊……像她会做出的事，不过怎么总是不顾自己安危，冒冒失失。
喜朝“她……”
喜朝还想问什么，比如伤在哪里，严不严重，现在情绪怎么样……无数问题堵在胸口。
但沸季川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冷静得近乎残忍，带着一种清晰的、划清界限的意味：
沸季川“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沸季川“抛弃她了的人就不必再来关心了。”
沸季川“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她需要休息。”
每一句话，都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在喜朝的心上。尤其是那句“我会照顾好她”，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听出了沸季川语气里的那丝未加掩饰的……排斥，以及一种仿佛守护者般的自然态度。
是啊，他现在算什么？
一个远在万里之外，连她出事都无法第一时间赶到，只能靠着打越洋电话无能的……前男友？
一个连关心都要经由别人转达的局外人。
所有的焦灼、担忧、恐惧，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无比尖锐的讽刺和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他失去了询问的立场，也失去了保护的资格
喜朝握着手机，手指冰冷僵硬，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电话那头的沸季川似乎也没有耐心再等下去。
沸季川“既然没事，挂了。”
嘟——嘟——嘟——
忙音再次响起。
喜朝维持着接听的动作，僵硬地站在异国寒冷漆黑的夜里。
不过也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