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宾客，"霍雨浩平静地说，"其他问题恕不回答。"
门口迎宾的林氏员工看到他们，表情明显僵硬了一瞬，但还是礼貌地将他们引入内场。
踏入"量子空间"的瞬间，唐舞桐的呼吸一滞——中央赫然是一个球形结构，虽然材质和设计略有不同，但整体概念与他们的"云室"惊人相似。天花板上也有星空投影，只是色调偏冷，少了些艺术感。
"抄袭得真够彻底的。"唐舞桐小声嘀咕。
霍雨浩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不完全一样。"他低声分析，"他们的球形结构直径小了15%，星空投影用的是普通LED而非我们定制的光纤系统。"他指向几个细节，"看，这些地方都做了改动，足以规避法律风险。"
唐舞桐惊讶地看着他："你连直径都计算出来了？"
"当然。"霍雨浩推了推眼镜，"知己知彼。"
"霍教授，唐小姐，欢迎光临。"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两人转身，看到一位穿着银色礼服的女子款款走来——林悦，林氏集团的千金，霍雨浩曾经的"联姻候选人"。她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如瓷娃娃，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林小姐。"霍雨浩微微颔首，"恭喜开业。"
林悦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然后露出一个完美的商业微笑："没想到两位真的会来。"她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务必体验一下我们的核心设施'量子球'，相信会给两位不少...灵感。"
唐舞桐感到霍雨浩的手指在她腰间收紧，那是他不悦的信号。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作为回应："谢谢邀请，我们很期待。"
林悦的目光在唐舞桐的黑色礼服上扫过，嘴角微微上扬："唐小姐今晚真耀眼，难怪霍教授会...倾心。"她故意顿了顿，"不过在这种场合，是不是稍微保守些更合适？毕竟来的都是业内人士。"
霍雨浩的手臂瞬间环住唐舞桐的腰："我认为很完美。"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冰刃，"我的舞桐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林悦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微笑："当然，个人喜好。"她看向大厅，"请随意参观，我得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唐舞桐长舒一口气："她比我想象的...更具攻击性。"
霍雨浩的手依然牢牢贴在她腰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