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的。"唐舞桐直视她的眼睛，"就像爱情和交易，表面或许相似，本质却截然不同。"
林悦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有意思的比喻。"她向前一步，声音压低，"不过霍雨浩真的了解你吗？了解唐家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舞桐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酒杯："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
"放松，我不是来挑衅的。"林悦微笑，"只是好奇，当霍雨浩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后，还会这么死心塌地吗？"
唐舞桐正想反驳，一只熟悉的手搭上了她的腰——霍雨浩回来了，他的眼神在林悦和唐舞桐之间扫视："打扰了？"
"只是闲聊。"林悦瞬间恢复了优雅姿态，"霍教授，考虑得如何？我父亲的提议。"
霍雨浩的表情纹丝不动："代我谢过林董事长的好意，但我的立场不变。"
"即使这意味着与戴氏彻底决裂？"林悦挑眉，"你知道你父亲已经冻结了你母亲留下的所有信托基金吧？"
唐舞桐猛地转头看向霍雨浩，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件事。霍雨浩的面色依然平静，但搂着她腰的手明显收紧了些。
"我的私事不劳林小姐费心。"他冷淡地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先告辞了。"
林悦耸耸肩："随意。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唐舞桐一眼，"记住我的话，唐小姐。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离开"量子空间"后，唐舞桐终于忍不住问道："她说的信托基金是怎么回事？"
夜风吹拂着霍雨浩的发丝，金丝眼镜后的蓝眸闪过一丝疲惫："父亲上周冻结了账户。"他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已经转移了大部分资金到独立账户，不影响'欧拉公式'的运营。"
唐舞桐停下脚步："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霍雨浩转身面对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因为不重要。"他轻声说，"与你相比，那些钱不值一提。"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唐舞桐心中某个紧锁的盒子。她突然意识到，霍雨浩为她放弃的不只是财富和地位，还有与父亲修复关系的可能，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血缘纽带。
"霍雨浩..."她的声音哽咽了。
"嘘。"他轻吻她的额头，"回家吧，明天酒柜就到了。"
回程的出租车上，唐舞桐靠在霍雨浩肩头，回想着林悦那句"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