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正好当今晚的甜品。”
温榆冬凑近唐舞桐,压低声音挤眉弄眼:“怎么样?最近有没有…新情况?”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唐舞桐的腹部。
唐舞桐脸一热,轻轻推了她一下:“榆冬!”
霍雨浩显然听到了,耳根微红,假装专注地研究苹果派的黄金比例切分方案。
温榆冬嘻嘻一笑,识趣地转移话题:“好啦好啦,我上去看看音乐教室收拾得怎么样。”她冲两人眨眨眼,蹦跳着上了楼。
吧台边又恢复了宁静。爵士乐换了一首慢板曲子,萨克斯风的声音低沉而缠绵。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透过玻璃窗,在橡木吧台上投下长长的、温暖的光影。
霍雨浩放下平板,转向唐舞桐,目光落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还有领口那枚他设计的“上帝公式”胸针。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放在吧台上的手。
“舞桐,”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些,“下周三,我预约了体检中心。”
唐舞桐的心轻轻一跳,回握住他的手:“嗯,我也约了。一起。”
没有再多言,但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关于未来,关于一个可能的新生命,他们已有默契,正在一步步谨慎而期待地规划着。
这时,霍雨浩的手机屏幕亮起,是戴浩发来的信息。他简短回复后,对唐舞桐说:“父亲下周复诊结果不错,医生允许他下周来店里坐坐。”
唐舞桐微笑点头:“好啊,我给他留他喜欢的普洱。”
自从戴浩身体状况稳定并获准定期外出后,他来“欧拉公式”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通常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喝杯茶,听听音乐,看看书,偶尔和霍雨浩下盘棋。父子间的对话依然不多,但那种僵持的隔阂已悄然融化,被一种平静的陪伴所取代。唐三有时也会来,两个老人竟能心平气和地聊起园艺或茶道,岁月仿佛磨平了过往的棱角。
夜色渐深,客人陆续离开。温榆冬收拾好二楼,哼着歌下班走了。酒吧里只剩下霍雨浩和唐舞桐两人。
霍雨浩关上主灯,只留了吧台上方几盏暖黄的射灯和音乐区那幅“灵魂公式”艺术品发出的幽幽蓝光。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打开琴盖。
没有乐谱,他即兴弹奏起来。旋律舒缓而自由,像是夜晚的微风,又像是星光流淌。这是只属于他们的旋律,融合了《梦中的婚礼》的温情,维也纳夜曲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