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到底碰你没？”
姜小帅的喉结动了动，声音轻得像羽毛：“没有，你很乖，没有乱动。”
郭城宇的手指松了松，顺着他的手腕滑下去，轻轻勾住了他的衣角。布料被指尖捻着揉了揉，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怕被拒绝似的，动作慢得要命。
空气安静了几秒，姜小帅能听到自己擂鼓似的心跳，他偏过头，看着郭城宇毛茸茸的发顶，终于咬着下唇低低地说了句：“可以。”
“可以什么？”郭城宇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像瞬间被点燃的星火，里头全是不敢置信的狂喜。
姜小帅被他看得更不好意思，耳尖红透了，却还是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清楚些：“我说，可以。”
郭城宇“嗷”了一声，突然把他紧紧抱住，下巴在他肩窝蹭来蹭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帅帅你真好，”他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尾音都带着雀跃的调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姜小帅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却还是抬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背，掌心贴着他温热的脊椎，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