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你是说日本学校是个圈套?
薛敏很有可能,没有邀请函就意味着无论是哪个报社的记者甚至个人只要持有记者证就可以进去采访。此举对他们没有丝毫有利的地方反倒是处处留有隐患。我们能想到的神谷不会不知道。
李福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薛敏明天行动照旧,我小心点一定会没事的。
薛敏今天您给我做一张“南洲晚报”的记者证,国统区的记者都来捧场鬼子脸上也有光不是。临死也让他们得意一次。
李福是。
“叩叩……”宪兵队内,铃木急促地敲响了神谷办公室那扇坚实的木门。
神谷一郎进来。
铃木大佐,刚刚接到士兵来报今天早晨上下面各个村庄抓捕慰安妇的汽车失踪了。
神谷一郎去办事的人呢?
铃木三个伪军和一个咱们的士兵全都被人杀死在城外的土路上。尸体我已经让手下收回来了。
神谷一郎带我去看看。
随后铃木推着轮椅和神谷走到屋外,只见院子里赫然摆放着四具白布覆盖的尸体。露出的脚已经出现隐隐的尸斑,整片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站在边上的铃木微皱眉头一言不发。神谷倒是神态自若一一掀起白布。当看完他们的致命伤以及接到手下呈上来的现场发现的弹壳时,他的终于彻底失去了刚才的冷静。瞬间暴怒。
神谷一郎混蛋,又是他!
铃木大佐,您认识凶手?
神谷一郎不认识,我认识弹壳,还有她的习惯。
说完转身把弹壳递给铃木。
神谷一郎你仔细看,不眼熟吗?
铃木典型的勃朗宁手枪子弹弹壳和夜袭机场的是同一个人。
神谷一郎嗯,还有这些伪军脖子上的刀伤很明显出